瑞典,生于海盗,死于“海盗”_嘉艺流行音乐_流行音乐歌词大全

  这是耶和华定日子mp3百度云 近半个月以来,瑞典这个国家在中国各大媒体上扮演着一个非常奇异的不堪角色。前天晚上,瑞典发行量最大的报纸《瑞典晚报》以带有不少疑虑的口吻写道,中国游客在瑞典遭粗暴对待一事,逐渐升级到了两国最高级别的外交纠纷。无疑,瑞典的央视SVT的孟浪之举推波助澜,火上浇油,对此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瑞典这个国家,对大多数我国国民来说,看起来那么远,却很多时候有那么近。   说它远,一是因为在地理意义上,这个北大西洋小国距离华夏中土有十万八千里,而且在个人生活和国家外交上,此国都较少进入国人的视野内,即便在那些热衷谈论国际政治的网友嘴边,也往往都是美英法德俄日,若把“西方”各国做一个外交加权等级划分,瑞典无疑应属于次等级或更低的那一类;但反过来说他离我们近,那是因为在各路涉及社会福利的鸡汤文学和“食材丰富”的新闻报道中,该国屡屡占据C位,笔者中学时候看各类严肃杂志,诸如“北欧国家如瑞典等是全球最接近实现共产主义的国家”之类的语词并不罕见。再对照教科书对共产主义的描述入“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等等,想必瑞典是人间天堂般的存在,应不会错。   偶像人设崩塌后的悲剧在于,那些原本属于他的实锤性质的美德都会让人觉得丑陋不堪。哪怕九分的真诚也会被剩下的一分虚伪吞噬掉。SVT辱华视频放出后,再加上瑞典外交部的种种做派,不少国人对瑞典的种种美好顿时幻化为了憎恶,流着奶与蜜的糖果屋内原来有如此的肮脏不堪的一面。它正好应了北欧神话中那个顽仙之女现身,观其前,美艳可人,相其后背则枵然空壳而已。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不能否认当今的瑞典这个国家无论从人民生活水平,政治清明度,医疗教育水平,科研创新能力等方面依然处在世界极为前列的位置,各大型跨国组织智库和研究论坛在搞各类社会福祉排名时,瑞典都名列前茅,而且它的身前身后都是丹麦挪威芬兰等邻居们,所以,我们或许应该回答这么一个问题,瑞典何以能如此发达?   一般来讲,涉及到某西方国家的发家史的时候,我们忘不了列举他们的污行秽史,对内圈地、种族屠杀,对外贩卖鸦片、黑奴,靠着长枪短炮欺压弱小民族搞原始积累,仰仗不平等的血腥掠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再用人权和所谓的道义洗白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暴行……但瑞典貌似并不在这一类中。   但是翻看我国自19世纪中期开始的苦难史,对我国人民犯下种种罪行的西方列强中找不到瑞典的名字,即便是组团寇边的群丑图里,比如八国联军或者联合国军,也没有瑞典的身影。在非洲搞种族屠杀的西方列强中,连看似人畜无害的比利时荷兰双手都沾满了罪恶的鲜血,但瑞典好像并没有参与其中分赃。   另一个通行的解释路径是瑞典是小国寡民,而且家里有矿,靠卖矿加上世界大战的聪明战队,没有遭到战火的侵袭,走了一条小清新绿茶婊翻身成贵妃的宫斗路子。但这个解释方式或许还有些问题,地广人稀,矿产多,没挨过炸,世界上200多个国家可不光是瑞典有这个条件,为啥他们没能这么发达?   比如说,要论人口,蒙古国是瑞典的三分之一,矿产那可比瑞典丰富多了,而且也没挨过炸,按道理这国即便不是特别发达,但日子应该过得很安康才对,但睁眼一看,外蒙的各方面都是一团糟,吃矿的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   南美的巴西阿根廷不但矿多,没怎么经历战争损耗,而且土壤肥沃,农业条件比瑞典好多了,但社会的总体发展水平可差了一大截。   这个话题不由得让笔者想起来,著名英国史学家霍布斯鲍姆直面“为何工业革命首先发生在英国而不是其他地区”这一难题,他一一列举了市面上比较流行的解释模式,分成ABCD等几个因素,然后一一指出,这几个因素可不光英国有,比如海岸线的长度,宗教因素,社会高层组织框架等等,到最后霍布斯鲍姆只能做一个否定性的排除法,然后找出英国在工业革命前最不同于其他各国的地方,恐怕就是国内自耕农的比例。但这是否足够能触发工业革命,也是大为可疑的。   洞窺徼眇瑞典的发迹过程,我们决不能绕开他的历史,哪怕是仅仅看他的近代史还是不够的,必须要进一步上溯,从繁茂的枝叶顺根茎,看能否把它的种子的状茂还原一二分。   超轻微的历史包袱   以前我们常说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时候总会冒出六个字,人口多底子薄,后面往往还要再加上五个字,历史包袱重。以笔者对瑞典史浅薄的了解来看,他们的历史包袱虽然比美国厚重很多,但和中英法德俄来说确实太轻了。   笔者有点同情瑞典史的撰著者们,如何在写完上古遗迹之后再接着写,是个大难题,这是个比一般的学术造假难度还大的活儿,有着大片的断裂和空白。如果把现在的瑞典比成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他对自己的少年青春期时代经常处于失忆状态,比如他会记不起到底几岁开始遗精或长出喉结,只能留白。   一般意义上的瑞典史开场的时候,华夏大地早已经过了五胡南下的华夷交融,即将开出隋唐盛世。换句话说,当隋炀帝坐着巨轮唱着歌南下繁华的扬州之时,瑞典人刚从地洞里爬出来,准备到海上劫掠。至于孔孟时代的瑞典人到底是怎么一个状态,那就不怎么知道了,考虑到当地严寒的气候,他们应该不会选在在树上筑巢。   但是如果你指着瑞典人的鼻子,说你们是一群海盗的后代,他们可能面带哂笑,内心却也是不愉快的。如果遇到民族自尊心较强的瑞典人,他会说,什么海盗?凭什么污人清白,自由武士时代的豪情壮志怎么能说是海盗?至于打家劫舍,那是挪威人的祖先干的,不要把帽子扣在我们头上。   这个说法看似荒谬,其实并非没有丝毫的道理。从公元七世纪末到10世纪末,这近300年的海盗时代,北欧三强瑞典挪威和丹麦就有了分家的趋势,各抢各的。瑞典的海盗主要是往东发展,相对挪威来说较少劫掠欧洲大陆的豪强国家,所以原罪看起来少一些。比如维京这个词现在和挪威高度关联,瑞典人也顺水推舟,提到维京海盗就指着西边的邻居。   瑞典海盗曾远至巴格达   瑞典人绝对不愿意别人把自己的祖先形容为一群野蛮流窜的海盗,而涂抹之以“中世纪的自由武士”,认为他们富有侠义精神,而且武德充沛倍受尊敬。瑞典的考古队时不时会挖掘出不少的石碑,很多都是海盗时代记载“武士”们英勇事迹的,但是再看波罗的海东海岸国家的历史学家们记载,那就是另一番模样了。瑞典海盗攻城略地的路线主要就是东渡波罗的海,跑到现在俄罗斯的最西端附近,途中遇到阿拉伯或者波斯的商船队,那绝对是要打打秋风的。   现在我们依然能从俄罗斯的很多地名中看到瑞典海盗的光辉遗产:xx格勒。俄罗斯很多斯拉夫化的地名,比如诺夫哥罗德的后缀grod,伏尔加格勒的grad其实都源自古瑞典语gr?d,意思是xx之地。有意思的是,苏联占了德国的柯尼斯堡之后,改名叫加里宁格勒,很多人说一个优雅的名字被一个糙名代替了,其实叫加里宁格勒是有复古味道的。   历史包袱轻的另一个显著表征是宗教气氛淡薄。瑞典和挪威海盗到处肆虐的时候,欧洲大陆正处在中世纪最黑暗的时段,即便是最热心为中世纪翻案的史学家,也必须得承认在中世纪的中后阶段,有那么一两百年实在是乏善可陈,人的理性完全就是神学的婢女和奴隶。 但这个时候北欧的荒蛮成了罗马教廷的一块大飞地。   公元845年,罗马教廷在最接近北欧的据点汉堡出发,准备继续北上,让上帝的光辉也洒满这块“化外之地”,结果安思伽大主教虽然身怀唐玄奘般的传道情怀,在瑞典的梅拉伦湖遭到土著贵族的百般羞辱,被打了两耳光不说,还被怒斥:在斯堪的纳维亚这片土地上,我们有太阳神、奥丁、丰收之神,耶和华算个毛?   奥丁大帝   所以当16世纪中期路德宗北上传播的时候,整个过程非常顺利,而且路德宗非常契合当时瑞典人的那种俗世生活对来世礼仪从简的风范,所以,该国并没有像英国、法国和德国民族融合过程中掺杂了太多宗教教派纷争的不利因素,几乎没有因为天主教vs新教的撕扯流过多少血。   相应的,瑞典也看似神奇,却理所当然地没有踏足政教合一的陷阱和桎梏,要知道当年的英国亨利八世为了削弱教权杀的人头滚滚。   第三点,是瑞典从海盗时代一直保留着的强有力的乡村自治性,给后来的19世纪政治改革的腾飞埋下了极为有利的伏笔。简单来说,瑞典的君主政体从古到今一直保留,但基本上没怎么遭受过君主&共和的二元体制摇摆和撕扯。   哪怕是相对更保守的英国,也在克伦威尔时代有过短暂的血腥共和期,更别说法国了。学法国史,搞明白第x帝国和第x共和国是必修的常识。   18世纪早期开始推行的乡村恩希夫特制度就是瑞典版的土改,让农民有权把松散的土地合并起来,圈成大农田搞农村合作社,这样在承认土地私有的前提下保证国家的税收汲取能力。我们来看看瑞典的自由纳税小农在古斯塔夫·瓦萨时代的土地占有规模。   瓦萨,上过瑞典500元的纸币   理解了这一点,我们才能知道瑞典为何在19世纪工业化大规模开展的前夜,就能轻而易举地把王室逐渐赶出核心决策层,没有费很大周折,很柔顺地完成了君主立宪的改革。   人口体量与福利   还有一个因素是瑞典的人口。一国的体量和人口总数密切相关。   在这里必须要指出来,瑞典可能是全世界最早搞人口统计的国家。在明朝万历年间,即16世纪末瑞典就开始普查人口数,当然也是为了备战。1580年全国人口83万左右(不算芬兰新移民)。到1720年达到144万,如果不是因为三十年战争,瑞典的人口增速还要快。因为恩希夫特制度和瑞俄大北方战争之后,瑞典外交逐渐向内,战争的参与度严重下降,所以19世纪中后期瑞典人口逐渐从300万增长到400万,1900年迈入20世纪门槛的时候,突破了500万,这个数字基本上和挪威人口的总数差不多。   当20世纪初瑞典社民党搞出社会福利体系时,他们所依存的当时就是这500多万的人口。整个福利框架也是为这样一个人口体量设计的。人民之家的口号和实施让瑞典在1930年代的大萧条中表现出众,成为美国效仿“中间道路”的样板,连凯恩斯都从瑞典那里汲取了很多灵感。   但是随着社民党的光环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逐渐褪去,能冲锋陷阵的老一辈有牺牲精神的瑞典优质工人逐渐走进历史,新一代人却只能颤颤巍巍地拾起接力棒。   说他们是垮掉的一代无疑太过夸大,但他们至少已经无法维系黄金时代的社会治安状况了。更别说自2011年以来,瑞典接纳了差不多近55万的难民(挪威十分之一的人口),刚刚突破1000万人口大关的瑞典,它的社会福利制度走向也处在一个十字路口上。   也许你问,1300多年前瑞典人为什么这么多人选择去海上抢劫,做海盗?因为实在是饿的不行,为生计所困,酷寒之地农业生产条件本来就不怎么样。稍有自然灾害或者瘟疫就饿殍满地,温饱不能解决,就没啥心思搞文化建设,吟诗作曲就更谈不上了。   客死在瑞典的近代欧洲哲学之父——笛卡尔   所以缺文少质的瑞典史上,在17世纪中叶之前没啥拿得出手的思想家,女王克里斯蒂娜曾经有意改变这个状况,企图从其他国家笼络一批高级知识分子,连哄带骗把大哲学家笛卡尔搞到了她的宫廷里。结果笛卡尔被活活冻死在了瑞典:“我感觉我的血液都冻的不能流动了”,这也是一段美谈,毕竟笛卡尔去瑞典的时候恰好赶上小冰川期,连大明都亡于严寒,一个哲学家被冻死也不算太离奇。   瑞典在《尼斯塔德合约》签署之后丧失了波罗的海的产谷地,还好19世纪全国开始大规模种马铃薯,土豆救了瑞典人的命,这样瑞典才彻底改变了海上抢劫,以派雇佣兵去法国英国等去赚外汇的尴尬局面。   复海盗时代之荣光   即便是1818年有统计瑞典全国60%的铁矿都卖给英国,再加上工业革命需要的大批木材让瑞典发了一笔横财(没有木材储量,就没有今天的宜家),但1860年代困苦的瑞典农民还是漂洋过海去了美国,到1900年,总数差不多有20多万。   他们和德国移民一样喜欢去中西部腹地建设“新瑞典”。   综上所述,瑞典19世纪的福利制度的萌芽就和人口体量和资本主义世界大分工的位置有关。   那么未来呢?就在不久前,8月底,瑞典全国火光冲天,匪盗横行让瑞典警界逡巡畏义,与当年他们在海上东西隳突何其相似;9月右翼政党粉墨登场,也许我们正在见证一个新瑞典的诞生,一个始于海盗,或许也终于海盗的瑞典。   这是耶和华定日子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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